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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愿

六十回共愿

胜、负之外的结果,自然是平手,纵然是联军,判断胜算有八、九成的可能性,却与对方碰面后,没有进攻,对峙一阵,双方退兵,如双方真的打斗起来,真不知结果如何?

涂牛不知道的是,巴国主将郑阳与南方联军统领汪础害怕的是蜀国主帅突然出现在这野狼丘,这突袭偷袭,已经不可能了,阵前能见到的蜀军,就起码三千多人,而且他们背后好像还源源不断的有部队前行而至,第一次踏入对方腹地,他们不敢贸然发起进攻,这很正常。

蜀帅宗正连宏,当对方压上来准备开战时,他也布置单石准备应战,但他不会恋战,准备打一会,便全军撤退,造成一种诱敌深入的架势,看对方敢不敢追来?

如果对方不惧怕,果真挺进,那只能退向眉州地域,不往成都方向,如对方直接向成都进军,他们将尾随,让对方与他的援军相遇,然后前后夹击,如对方敢直接追他的军队,那更好办,一可解成都要所受威胁,二是他的二支援军将断对方后路,他们的蜀地,将越打,人越多。

所以,蜀帅宗正连宏也不会很害怕,唯一担心就是他的援军反应太慢,不能及时向这里靠拢。

既然双方没大规模开战,此时的涂牛,他不但要回去和他的姐夫础王说话,而且,对蜀人罗中,他也要找机会把他的想法告诉他,转告给他们蜀王,他希望蜀王和础王不要为此事结怨,他还要为巴、蜀和好这件事,说说师傅让他转述的话。

涂牛的师傅风正华,为什么要涂牛说这些话,是有因由的。

防风氏现在的头领汪础,是风正华的外甥。风正华当年能拜到东夷的有缙族的子车回龙为师傅,而且是第一大弟子,是因为他姐姐嫁给前防风氏的大王,附上了这权贵,而防风氏与东夷的有缙族素有渊源,世代几次通婚的,所以,风正华得以在年青时拜到有缙氏最出名的能人子车回龙为师傅。当他的姐姐生下汪础时,因汪础是长子,就注定风正华与汪础不寻常有关系,甥舅关系,由于地域相距太远,平常鲜有往来,外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不多,且风正华已在巫山隐居多年,很少在江湖上露面。

这次汪础对相华大师的献计,首先找的就是有缙族的头领,让他召集人马,这就又要找武林中号召力很大的子车回龙了,这才让大弟子,在巫山隐居很久的风正华知道,而且,风正华还知道了自己的外甥,倾全族之力,自任联军统领。

这太疯狂了,由于他们已起程多日,因而,这巫山上的悟师风正华,只能和徒弟涂牛,跟随他们的巴人部队,走到了野狼丘,也找到了他的外甥汪础,劝说他切忌冲动行事,这大蜀国,非常强大,树敌不得,否则,有灭族的危险。

有趣的是,这汪础,也是涂年的姐夫,换言之,这师傅风正华,是徒弟涂牛姐夫的舅舅。

无论这师徒俩怎么劝说汪础,汪础都不为所动,而且坦言,他们二个都不是防风氏族的人,对他们的事毫无所知,而且,现在大军都已开拨到野狼丘了,箭在弦上,因而不要再说了。

这让风正华毫无办法,眼看这外甥的防风氏惹上战事,将有灭族的危险。

他先是让涂牛想方设法接触罗中,因他是王子,有机会接触蜀王,能有向蜀王说话的机会,

然后叮嘱涂牛,尽量能和罗中交上朋友,而不是为敌,这样日后对双方都好。

对涂牛而言,能表达师傅的意思,为姐夫的防风氏避免战事而向蜀王表明态度,这恐怕一下很难办到,但事情如能办成,对南方百越之地的他们,真的很重要,因有一战,虽未开打,但也可能会结怨,这可会影响双方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战事一起,双方仇恨将会越打越大,自己的涂山氏,会不会搅进去,都很难说。

而对他们巴蜀,也同样很重要,这是一件很大,很好的事情。

这就是涂牛为什么和罗中坐在一起谈话的原因。

罗中盛赞涂牛剑术高招,前二天还对自己手下留情。

涂牛反而说:“今天,见到你的亮银枪,还有你们蜀帅的五行臂环,这代表正阳之气的神物,我知道今天我必落下风的,但你不但不想和我比试,争回这一出彩,反而说自己没心情比试,给我留下脸子,我知道你是大度的人,真令我佩服的”。

罗中苦笑了一下,对涂牛说:“你说有些话想和我说,请说吧”。

就这样,二个意气开始相投的年青人,交谈了约半个小时。

罗中要回去了,因他知道自己是偷偷跑出来的,怕时间久,弄不来好回去自己要受责备,因而他和涂牛道别,双方击掌,约定立秋再相会。

待罗中回到他们蜀营附近时,却不见了刚才的营地,面前是空荡荡的一片,再四处张望一下,远处有一人在骑着马,来回踱着,像焦急等人,他催马向前,见到的竟是自己弟弟罗泽。

“泽泽”,罗中大声喊到,听到叫声的罗泽向他看来,“你跑去哪了,他们全走了”,罗泽也大声向他回话。

路上,泽泽把蜀帅宗正连宏叫他留下,等罗中回来再追赶部队的话告诉罗中,“统帅很不高兴,你也是的,一个人,荒郊之地,一大早不知跑去哪,叫人猜不透的”,泽泽语气有点责备一样说着哥哥。

罗中只得把与涂牛的邂逅,还有刚才涂牛跟他说的话,全都告诉给弟弟听了。

“奇了怪了,前天还比试了一场,今天却是去聊天,而且说是去比武,武都不比,却二人聊天,我相信你不骗我,可你不要这样和大统帅说话,因这像骗人一样的,你自己看着说吧,反正大统帅肯定要问你话的”,泽泽说到。

一下让罗中反应不过来一样,但明明自己这二天的亲历就如此啊。

中中无语,泽泽也无语,这双胞胎兄弟,快马加鞭,追赶大部队而去了。

赶上部队后,很快也到了中午时分,午饭后,宗正连宏宣布要召开将领会议。

他把他们二兄弟都升为偏将了,所以,现在,这将领会议,罗中、罗泽自然也要参加。

令罗中惊呀的是,会议是为他上午掉队之事而开,而且内容非常简短,时间也不到十分钟。

“罗中身为将领,无故掉队,理应受罚,责十杖”。宗正连宏说,听得大家不敢吭声。

谁都知道,他是王子。

心中最冤的,自然是罗中,他心里想,只是想为蜀国效命,蜀军危急之时,凭自己学到的本事,为国效力,这很应该,但我并没有正式加入这统帅的部队,而且,回去成都以后,还是会和宗正连宏说说,要返回眉州,和师傅在一起,说不定还要随师傅回中原的。

“还有,罗中身为王子,错加一等,故而要杖二十”,宗正边宏还加了一句。

大将单石站出来反对,他可是蜀军最精锐的二千之师的统领,此时,只见他走出队列,向宗正连宏单膝跪下,“禀大统帅,罗中刚立大功,功过相抵,也不应受杖责,更不应因他是王子,还要加多十杖啊”。

“对啊,大统帅”,好几个将领站出来,附和着单石说的话。

宗正连宏向大家摆摆手,我还有一句话,“这双胞胎王子兄弟立的功,我回到成都自会向蜀王禀报,由蜀王亲自嘉奖他们,但他在这依然要服从军纪,所以这过错必定要罚,但他又是王子,我岂敢对他用刑,他是直接跟随我的,所以,这杖责自然是我来承受,大家不必心有不安,心有不懑”。

“啊”,所有人愣住了。

十多个将领,是真知道这统帅,说到必要做到的,这杖责,免不了的了,只是杖谁而已,因而个个争着说自己也有责任,不能让统帅挨杖责。

“大家记住这军纪就可以了,传杖手过来,散会”,宗正连宏说到。

当二个杖手来到后,单石向他们二个走过去,压低声音,狠狠地说:“轻点”。

“也不用打得太轻,但不许往死里打,把我打得皮开肉绽的,我还要去见蜀王呢”,宗正连宏说到。

确实,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那感觉,叫“坐卧不安”。

十几个将领,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不过,统帅这样治军,是应该的。

回到成都后,宗正连宏把这次出征,特别是野狼丘之事的全部情况向蜀王禀报了。

蜀王听到二个侄子的立功,心里也是高兴的,也准备要奖赏些什么给他俩,但现在,脸上却是阴沉沉的,带些怒气,带些惶恐。

这里,只有蜀王,大巫师刘川和宗正连宏三个人。

大巫师坐在那里,一直没吭声。

宗正连宏感到蜀王有些担心了,担心什么?那还用说,南方百越人已和巴人联手了。

“我们这次为什么要出兵征巴人的?”,宗正连宏问到。

这次,他只是执行军令,并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要对巴人用兵,出兵前蜀王也没告诉他。

“你问他,我也被他糊弄了,现在想起来,真不知为什么出兵的”,蜀王指着大巫师刘川,大声说到。

“你以后,国策之事,军兵之事,不得插手参与,更不要对这些事胡言乱语了,我也不会再听你的了,否刚,我对你不客气了”,蜀王生气地对着刘川继续说到。

原来,巴蜀很长一段时间,双方一直无事,没什么大摩擦了,相邻地域的边民们,很多都恢复了以前的相互通婚,难分彼此的,但近期,蜀王因准备为他儿子立储,准备了一套班子,当中有一个将来的大巫师,此事让刘川知道了。

蜀王为什么要儿子接班后不再用刘川做大巫师,因他太贪婪了,一手遮天一般,也干些伤风败俗之事。

可刘川又驾御着蜀国很多的国事,相当的熟识,也很有能力,使蜀国的国力这些年不断的增强,这些又使蜀王纠结不已,因此,他非得要让儿子接班后,能有新的大巫师,这样,年轻的蜀王才能安稳,因而,这个物色好的人选,现在是跟着刘川在办事。

可刘川是什么人啊,相当的聪明的,蜀王这些动作,怎能瞒得住他。

没有大巫师之位,这长年经略下来的大家当,自然是不稳妥的了,将来的大巫师,他可以不做,但应由他儿子做啊,这是刘川心中所想所愿,但目前的现况,出现不是这样的局面的时候,他想到了一条计策。

这是一条毒计,不但将巴蜀这多年来的平和局面打破,交恶巴国,对其用兵,还把这蜀国的国力,国运给赌了上去,目的就是让蜀王不得安宁,甭想改变现时的权力架构。

那就是战争,让这里不安稳,让自己的作用更充分,权力再放大,由不得你蜀王顺利扳倒我。

可现蜀王,过分自信蜀国比巴国要强了,也太相信刘川的花言巧语了,这令他相信着这次用兵,取胜的机会很大。

正如上面说过的那句话,胜、负之外的结果,自然是平手,纵然是蜀国地大物博,人数也比巴国要多,判断胜算的可能性较大,但结果仍是平手,这次,是十分侥幸的平手,因没有展开争斗,如真的发生战争,怎打得过巴人与南方百越人的联手啊?。

战争,何凭而来?

现在的蜀王,是万分的担心百越之地的南方人了,他们与巴人联手,如长期这样消耗下去,蜀国怎能抵挡得住啊,他脸上的阴沉,脸上的恐惧,由此而来啊,此时,他好后悔,后悔着当初了。

这里的三个人,此时,是一个比一个后悔,不说这刘川,单说这宗正连宏,他后悔的肠子都发青了,“我干嘛要问为什么要用兵啊?我干嘛啊?引得蜀王在自己面前也大骂着刘川,我干嘛要问啊,天啊”,此时,他的脑海混混沌沌的,后悔死了刚才的一时多言,就这句话啊。

再说罗中和罗泽,到达成都后,罗中把手上的五行臂环摘下,躬着身,双手高举,归还给宗正连宏,“谢谢大统帅借给我这神物”,他说到,此时,他们兄弟俩要离队回眉州了。

宗正连宏当然不挽留,他俩是王子,更没说要长期当他的兵或将,正如其母亲所说:“让他兄弟俩出双入对,为我们大蜀国打上一仗吧”一样,人家任务已完成了,因而,他走上去相拥着罗中“好样的”,并在罗中肩膀上拍了二下,同样地,他走上去相拥着罗泽“好样的”,也在罗泽肩膀上拍了二下。

待这兄弟俩骑上马,转身离去之时,“王子兵,好样的”,宗正连宏大声说到。

回到眉州的兄弟俩,对其母亲悦儿王妃,他们的大舅舅朴飞等,说起了这段时间的事情,特别地,罗中被责罚,宗正连宏他自己受杖之事也说起,令悦儿王妃敬佩宗正连宏之余,心中也似有不安,宗正将门一家真是名不虚传,自己应带上儿子,亲自登门,说上致歉,或是道谢之类的话,真的,好生让人敬佩的。

朴飞也说好,但他的目的并不是和妹妹悦儿王妃的一样,他的目的,是想和宗正连宏说,中中遇上的涂牛,是涂山氏涂候的儿子,有地位的,而涂山氏,是现在帝启母亲的外家氏族,受夏庭保护的,不好得罪,他也希望他们南方几个大诸候国和蜀国不要相互为敌,这很重要,不然经常这样冲突摩擦,很令人不安的,这次的野狼丘之事,他亲历、目睹了南方百越人的强大,他要让宗正连宏想想有些什么办法,让这事给蜀王知道,让中中能否和那涂牛共同为这和好之事,干点什么。

由此,朴飞和悦儿王妃兄妹俩,过了几天,带上中中,去成都了。

当兄妹俩把罗中和涂牛相会之事告诉给宗正连宏听后,他喜不自禁,对着罗中说:“原来有这事,你这王子,怎么这样金口难开的,那天你说出来,我就不用挨这二十杖棍了”。

他要朴飞和悦儿王妃先在他这里坐着,急不可待的拉着罗中的手,要进王府见蜀王。

当蜀王见到这多年不见的侄子,这眼前俊朗的年青人,听到宗正连宏说罗中与涂牛有这约会之事,“罗中,你与涂山氏涂候之子约会之事,我现在任你为使者,一应物品,我来准备,立秋前半个月,你再到王府里一趟”,说完,他脸上这二天挂记着的忧虑,一扫而光,整个人,立马精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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